2014年7月24日 星期四

選購沉香佛珠手串的四個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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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購沉香佛珠手串的四個要點選購沉香佛珠手串的四個要點
來源:北京商報 作者:姜躍進
沉香文化已逐漸被大眾接受,使得市場上出現了沉香熱,許多人對沉香產品產生了興趣。 隨著沉香文化的普及,人們對沉香有一定的認識,很多人對沉香略懂一二就貿然大肆買進,然後大量投放市場,牟取暴利。 在眾多的沉香製品中,手串往往是數量最大也是玩家普遍最喜歡的品種,所以要知道選購沉香佛珠手串的一些要點。
一、看重量
沉香木本身不重,受傷結油後會變重。 結香時間越長油份越多,等級越高重量就越重。 重量是決定沉香佛珠手串價值的最大因素,這一點大家一定要注意。 但重量並不一定就是越重就越好,如果超出了重量的一個界定值,那就不是沉香了。 因為往往假沉香模仿的是那種品質最高的沉香手串,所以假沉香的重量很多情況下會超過上限值,而且往往都會沈水。 如果看到同品質同重量的沉香手串價格差別過大,就一定得注意了。
二、聞香味
說到香味,不同的樹種所結的沉香香味都不同。 瑞香科所結沉香,香味多為藥香味;柏科柏木香樹所結沉香能自然發香,可發出多種香味,做成珠子後可聞到藥香味、奶油香味、松香味、檸檬味等多種香味,是沉香中最上等的沉香。
不同產區香味也不同,越南、海南、柬埔寨等惠安系的沉香,這類沉香基本以薰香為主,只有極少的製作成手串,市場上基本沒有流通。 以產地選沉香也非一成不變,因為每個主產區和次產區都會有劣香和好香,再加上結香過程又和氣候、土壤、真菌、醇化年份有關,香氣都是千變萬化的。
三、看顏色紋路
沉香木本身為白色,我們所看到沉香手串的顏色其實是油脂的顏色。 油脂一般分為三種,黑油、黃油、綠油。 油脂顏色本身不影響沉香品質,黑色給人一種油脂豐富的感覺,所以黑油沉香最受歡迎,價格也是最高的,綠油和黃油不相上下。 柏木香樹本身木質堅硬,結香油脂的分佈方式是人工很難仿製的,朋友們可以多多觀察天然沉香的顏色和油脂紋路,時間久了通過外觀也能一眼辨真假。
四、看新老料
新料多少會有些青澀漂浮之感,與之對比的老料其香韻更厚實沉穩,也更鑽更強。 老料的沉香手串香味比新料沉香細膩穩定,而新料的香氣則有老料所沒有的清麗輕柔,且可能有木頭味。老料怕土味和霉味,新料怕的是生青味和純化未完的木味。 判斷新老料,只能從香味來辨別,這一點對新手來講有一定難度。 (作者係中國收藏家協會會員)

略考孟州民間流散《淳化閣帖》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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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本《淳化閣帖》薛本《淳化閣帖》薛所蘊題跋原石薛所蘊題跋原石
晁會元
《淳化閣帖》是我國最早的一部書法叢帖。 北宋淳化年間,宋太宗收集了先秦至隋唐一千多年的法書墨跡,雙鉤描摹後,刻在石板或木​​板上,再拓印裝訂成冊。 《淳化閣帖》歷代都有翻刻,但宋代《淳化閣帖》原石早已佚失,後世翻刻的《淳化閣帖》刻石也不過三四種。 2000年我在北京拍場競得一套清初拓本《淳化閣帖》,上邊​​石花文字特徵與世間流傳的其他各種《淳化閣帖》不同,帖尾有跋:
淳化閣帖摹勒何止數家,或如虎賁之於中郎,徒貌似耳。 茲刻遒勁秀逸,神情逼肖,藏姿態於銀鉤鐵畫之中,蓋毫髮無遺憾矣。 餘見於衛源廢石間,納價購得之。 缺二十有九段,友人曹縣王君雪雙鉤鐫補,遂成完璧。 始於順治十七年庚子四月,迄次年辛丑六月。 河陽薛所蘊識於翕園之寶墨岩。
“衛源”即河南輝縣百泉。 衛水發源于輝縣蘇門山麓,史稱衛源。 這裡泉脈仰出者以百數,故名百泉。 明末清初,這裡先是戰亂,又有地震洪災,衛源名跡淪為廢墟。 薛所蘊在這裡得到《淳化閣帖》帖石,帶回故鄉孟縣後又補刻29塊,放置於私宅翕園之寶墨岩。
康熙楊賓《大瓢偶筆》記載:“順治十七年,薛所蘊得衛源閣帖石,乃補刻二十九段,上有銀錠扣,較肅府顧氏本俱勝。”這是孟州帖石的最早記錄。 乾隆《孟縣志》稱:“閣帖重刻諸石,以天干排序,凡為石一百二十四,其大小不一。”清黃叔璥《中州金石考》的記錄和薛所蘊跋文一致。 薛所蘊字子展,號行屋,河南孟縣緱村人,他與書法家王鐸為兒女親家。
有了這些發現後,我先後十多次到孟州,得知此套《淳化閣帖》還有部分原石流散於民間。 經過多方努力在薛氏故居翕園附近一農戶家見到一塊,部分字跡已經磨損不清。 其後孟州收藏協會又幫我找到該帖卷一“甲二”殘石一塊和卷三“丙八”石兩塊。 近代學術界公認世存《淳化閣帖》刻石僅有:蘭州明萬曆四十三年(1615)“肅王府遵訓閣本”、西安碑林藏清順治三年(1646)費甲鑄按肅府初拓本的摹刻本、江蘇溧陽縣甓橋鎮虞氏宗祠藏清初據《肅府本》的翻刻本,一般稱“肅府本”“關中本”“溧陽本”。 2006年,又發現杭州浙江圖書館藏《淳化閣帖》殘存帖石為南宋刻石。 《閣帖》刻石增至四種,被譽為帖學史上的重大發現。 而孟州發現的幾塊殘帖石,無疑是當今存世的第五種《淳化閣帖》原帖石,可謂意義重大。
這套《淳化閣帖》補刻後,乾隆四十三年因薛所蘊名列“貳臣”,翕園別墅充公。 道光年間建河陽試院時移出帖石,嵌於考院兩廡壁間。 1941年,侵華日寇佔領孟縣城,帖石散落民間作為砧石、洗衣石,吃飯台等,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 後來原孟縣文化部門收集到29塊,現藏孟州市博物館。 2010年我到孟州市博物館比對這29塊原石,發現有2塊不是閣帖,其中1塊為《千字文》殘石,有“勒碑刻銘,蟠溪伊尹”句,另1塊為王鐸書札刻石。 餘27石與拓帖比對,實為厡刻26塊(有兩塊可合綴為一塊)。
那塊王鐸書札刻石,解讀原文後發現是已經失傳的《日涉園帖》的唯一原石。 《日涉園帖》是王鐸致薛所蘊的書牘,為王鐸女婿、薛所蘊次子薛崴生於康熙七年(1668)編輯,由幫助薛所蘊補刻《淳化閣帖》的刻工王雪所刻。 王雪字垂生,山東曹縣人。
另一塊序號卷一甲三石,左​​上角殘留地圖一片。 上部刻有“南衛汲縣各裡下人氏見在西圖”等字。 考證該石為明初汲縣大移民時,山西澤州下村人氏遷居汲縣居住的分佈圖殘碑。 中國國家博物館存有汲縣出土《澤州移民汲縣碑》拓片,記述了這次集體移民。 據此甲三石殘文可釋為“河南衛輝府汲縣各裡下村人氏見在西圖”。 該殘石證實了兩個問題:第一,汲縣與其東北的輝州毗鄰。 帖石中有利用當地明初殘碑刻成的。 而薛所蘊家居孟縣,北距百泉百里,則薛氏於順治年發現“衛源廢石”的記載可信。 第二,《汲縣澤州下村人氏分佈圖碑》和《移民碑》一樣,原碑晚於明代衛輝府的設置,則孟州《淳化閣帖》帖石鐫刻不早於明洪武二十四年。
細查這套《淳化閣帖》拓本,得到以下四個結論:
第一,前八卷為百泉刻本。
從書法和刻字風格看,卷一至卷八大部字劃清瘦,風格一致,每卷拓本石花明顯可見斷石痕跡,與原石損殘情況也很吻合。 如按原石計算,前八卷接近95塊,與薛跋所說的從衛源得到的《淳化閣帖》原石吻合。 將此前八卷與傳世其他《淳化閣帖》拓本如肅府本、杭州本、潘允亮藏本、泉州本等比對,都不相同,應是一個至今尚未發現的古本《淳化閣帖》的翻刻本。
第二,《伯遠帖》為百泉帖石年代下提供了新的信息。
百泉本卷二刻入王珣《伯遠帖》為他本《淳化閣帖》所無。 《伯遠帖》由北宋內府收藏,經明、清兩代董其昌、吳新宇、安岐等遞藏而入清內府。 《淳化閣帖》刻於淳化三年(998),早於《宣和書譜》成書122年,即淳化年間《伯遠帖》尚未進內府。 明萬曆年間董其昌發現此帖,萬曆二十四年(1596)由吳廷刻入《余清齋帖》。 一般認為《余清齋帖》是收入《伯遠帖》的最早刻帖。 對照《伯遠帖》墨本和《余清齋帖》所刻,發現差距很大。 說明百泉本《淳化閣帖》刻製時,《伯遠帖》墨跡還比較完整。 加之《余清齋帖》的鐫刻與百泉帖殘石的發現間隔64年,據此可以確認百泉本的年代雖不早於明洪武二十四年,但明顯早於萬曆二十四年的《余清齋帖》。
第三,薛補帖石藍本是“南宋紹興國子監本”。
薛所蘊所購百泉刻石多殘缺,而第九、十兩卷及五、八兩卷的少部分,帖石完整,字劃較粗,有線刻銀錠紋,和前八捲風格迥異。 有大量銀錠紋的《淳化閣帖》現知有潘允諒藏本,潘祖純藏本兩個系統。 潘祖純本《宋拓淳化閣帖》,有銀錠紋7處,而薛補29石即有線刻銀錠紋17處,差距較大。 但和一卷(卷九)藏上海博物館,九卷藏美國弗利爾美術館的潘允諒藏《淳化閣帖》風格吻合。 薛補有銀錠紋17處,其中卷九9處,兩帖全同。 薛補卷十有5處而潘本為7處,其所少2處因有百泉殘石在而未補刻。 兩帖銀錠紋雖有影刻和線刻的不同,但位置、大小、形狀高度吻合,文字完全一致,乃薛補刻帖之母本。
第四,糾正了文獻中的錯誤。
其一《故宮博物院院刊》馬子云《談校故宮藏宋拓淳化、絳帖、大觀三帖》雲:“清初薛氏刻的淳化閣帖,每開較窄,銀錠也小,故一般稱此為"小銀錠本",所見皆為清初拓。以前不知此帖為何人所刻,這次校對時,根據宮內原記錄定為河陽薛乃蘊刻本。”是誤讀帖尾草書署名,“所”釋作“乃”。
其二楊守敬《書學邇言》雲:“宋之淳化閣帖,明代刻本甚多,又有王覺斯本,易為長折,亦不精”。 考王鐸從未刻過《淳化閣帖》,楊守敬所謂“王覺斯本”,“易為長折”實指用石較大的百泉本閣帖。
其三《故宮博物院院刊》刊載:“(《淳化閣帖》)第三卷的晉謝莊書,其標題初拓完好,晚拓"晉"字左、"謝"字中稍損;第六卷末尾篆書"吉"字中缺一豎筆它本均無。尾跋中"寶墨岩""寶"字不損本為清初本。”筆者對照原帖原石,發現尾跋中“寶墨岩”的寶字原石至今沒損,應是墨字不損本為清初本;第六卷末尾篆書是“年”字中多一豎筆。
(作者為洛陽師範學院河洛文化國際研究中心教授)
來源:光明日報

細品鄭板橋《衙齋聽竹》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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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燮《衙齋聽竹》圖鄭燮《衙齋聽竹》圖
蔣守謙
在鄭板橋創作的諸多墨竹圖中,有一幅表現他災年為官、心系民瘼情懷的佳作。 這個作品,其畫面主要由四株濃淡相宜、疏密有致的修竹和一首情真意切、深沉雋永的題畫詩,以及作者別具一格的題款構成。 四株修竹中,兩株為清瘦高聳,枝葉蕭蕭的成竹;另外兩株是新篁,柔弱嬌嫩,有如孩子依偎父母似地依偎著那兩株成竹。 題畫詩是作者用他那帶著蘭竹風味的“六分半書”寫成的一首七言絕句,居於畫面右下角,曰:“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此畫在一般畫冊裡都以“墨竹圖”這個統稱命名,而福建美術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鄭板橋書畫集》則自出機杼,名之曰《衙齋聽竹》。 這頗有畫龍點睛、引人入勝之妙。
初見《衙齋聽竹》圖,畫面上的那四株竹子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耐人尋味之處。 可是一讀那題畫詩,感覺就不同了。 我們彷彿真能聽到那四株修竹在風中發出的蕭蕭作響之聲,一枝一葉都蘊含著、傳達著作者的愛民、憂民的心緒。 而詩中的一個“聽”字,更活生生地凸顯著作者在特定情境下的憂心如焚、夜不成寐的心境。
《衙齋聽竹》圖大約創作於清乾隆十一或十二年(1746—1747年)。 此間,山東大澇、大疫,濰縣尤烈,餓殍遍野,“人相食”。 鄭板橋由范縣轉知濰縣,到任後即“大興修築,招遠近饑民赴工就食;籍邑中大戶,令開廠煮粥輪飼之。有積粟(者)責其平糶,活者無算。”(見《清史·鄭燮傳》)有人反對他這樣幹,理由是應先上報朝廷,等待批示,然後照章行事。 他斷然拒絕了這種明哲保身之見,說:“此何時?俟輾轉申報,民無孑遺矣,有譴,我任之。”(見《重修興化縣志·人物》)這樣一個人,身在衙齋中,於夜深人靜時,聽室外竹枝竹葉在風中蕭蕭作響,“疑是民間疾苦聲”,實在是非常自然、非常真實的心理反應,很動人。
鄭板橋如此關心民間疾苦,絕非偶然,更非利用詩畫作秀。 他有著根深蒂固的民本思想,加之出身寒微,一直過著清貧儉樸的平民生活,對勞苦大眾,特別是農民,素來懷有真摯、深厚的感情。 他在其《家書》中說:“我想天地間第一等人,只有農夫,而士為四民之末。”“使天下無農夫,舉世皆餓死矣!又說:“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見《靳秋田索畫》)所以,他做了12年“縣太爺“,從不擺官架子,夜間出巡,常常是不鳴鑼喝道,不打“迴避”“肅靜”的牌子,只以小吏提的寫有“板橋”二字的燈籠作為前導,悄然而行,以致被人視為怪誕。(見戴延年《秋燈叢話》)他的一首題為《喝道》的絕句,寫的也是這種為官心態:“喝道排衙懶不禁,芒鞋問俗入林深。 一杯白水荒塗進,慚愧村愚百姓心。 ”這種自省、自愧之情,不正是他與百姓感情相通、休戚與共的內心根據麼?明乎此,就不難理解為什麼他會在濰縣大災之際,作為一縣之長,夜臥衙齋,心神不寧地從風中之竹想到災中之民,而且想得是那樣具體、深入,“一枝一葉總關情”。
有人認為鄭板橋性格瀟灑狂放,“於州縣一席,實不相宜”(見鄭方坤《鄭燮小傳》)。 他本人也曾一再表示自己怡情於書畫,無意於仕途,嚮往陶淵明“不願為五斗米折腰”的人生境界。 不過人都有他的複雜性,鄭板橋也還有其另一面,那就是他青壯年時期即已形成的匡時濟世,關心民瘼,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社會理想。 在美學思想上,他對自己寫的那些抒發清高曠達之情的詩詞和表達悠雅閒適趣味的書畫都不甚重視,認為那不過是“供人玩好”,藉以“糊口覓食”的“俗事”,而對杜甫作品中的憂國憂民精神和蘇軾“以天地萬物為心”的博大襟懷,則讚賞有加。 正是因為如此,他寫下了一大批直面人生、“直攄血性”、弔古傷今的詩詞,哀饑民、憫孤兒、刺悍吏、斥私刑,筆墨酣暢,“沉著痛快”。 對於民間的疾苦,他不僅感同身受,而且體會得異常深入。 比如在《逃荒行》裡,他敘寫濰縣大災期間居民紛紛外逃的慘狀:“道旁見遺嬰,憐拾置擔釜。賣儘自家兒,反為他人撫。路婦有同伴,憐而與之乳。咽咽懷中聲,咿咿口中語。似欲呼爺娘,言笑令人楚。”處於流離失所中的災民的苦難、悲傷,他真是“一枝一葉”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寫進詩裡了。
在畫上題詩,融詩書畫於一體,追求“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美學效應,這種藝術範式遠在唐代即已興起,此後日益發達,形成了我國古代繪畫藝術的一個獨特的優良傳統。 墨竹圖是其中較為多見也較為突出的一種。 它的主要特色,就是作者藉助詩書畫所特有的藝術功能,三者相互為用,揭示人與竹之間所蘊含的各種各樣、無可窮盡的審美機緣。 黃庭堅在蘇軾的一幅墨竹圖上題過這樣一首詩:“眼入毫端寫竹真,枝掀葉舉是精神;因知幻化出無象,問取人間老斫輪。”這可以說是他對墨竹圖藝術特色的一個詩性概括。 “老斫輪”們的妙筆各具個性,因而歷代出現的眾多的墨竹圖所顯示的“精神”,也就因人因時因事而異,色彩繽紛,自成天地。 鄭板橋的這幅意在傾訴自己心系民瘼之情的《衙齋聽竹》,較之歷代同類作品,無論是在思想的深刻性上,還是在藝術的獨創性方面,都堪稱出類拔萃,因而也就特別值得我們診視。
來源:光明日報

一切是非不要去管它,你要去管它,你的心不平等了

一切是非不要去管它,你要去管它,你的心不平等了
念佛的方法,累了就休息。有工作的時候,就放下念佛;工作做完的時候,佛號就接下去,決定不要把世緣放在心上。連你的工作都不要放在心上,做完了馬上放下,再有事情來,接著再做。

  有很多人說,很多事情我要不用周密的思想,怎麼能做得好?這個話乍聽起來好像有道理,你細細去想,一點道理都沒有。我們展開歷史,古往今來多少大人物,科學家也好,哲學家也好,政治家也好,什麼樣家都好,他天天用思考,還是毛病百出,一樣也沒做好!由此可知,周密的思考依舊不能解決問題。回過頭來看看諸佛菩薩,他什麼思考也沒有,他的所作所為,他的教誨,一點毛病都沒有。你要問原因在哪裡?離開一切思考,那是離開一切妄心,他用真心,真心起作用是智慧。妄心起作用,剛才講是煩惱,妄心起什麼煩惱?利害得失、憂慮牽掛,他搞這些東西,搞這些東西的人累死了,他心不清淨。這個不學佛、不深入經藏,體會不到。

  所以你是一切思考統統放下,絕對不會說你就不會辦事,沒這個道理,你會辦得更好。連講經說法也不例外,哪一個講經的法師搞好多經論,天天在研究,天天在寫好多筆記、注解?經講得好的,我沒有看到一個。不但現在人沒有,古人也沒有。那個經講得好的人,甚至經看都不看,什麼參考資料也不要,從哪裡出來?從清淨心裡流露出來的。諸佛如來的經教是從清淨心流露出來的,我的心也清淨,經本一打開,佛心流露出來,跟我自性流露出來,無二無別,沒有兩樣!你要一有分別,一有執著,再找一大堆參考資料,全落在心意識裡去,變成我用妄心來講佛那個真心,把佛的真心也變成妄心了,真的把他變成妄心了,為什麼?境隨心轉。一真一切真,一妄一切妄,《大方廣佛華嚴經》也是妄想,那怎麼能解決問題?

  所以要懂得,世、出世間一切問題,真正得解決,就是清淨、平等、覺,就這五個字。《無量壽經》在經題上了不起,這一部經講什麼?就是講的清淨、平等、覺。所以在末法時期,經上講得很清楚,將來法滅盡了,這個經還留在這個世間一百年,你才曉得這個經的殊勝,這個經的功德無量無邊。這個經講什麼?就是清淨、平等、覺。我們要把清淨、平等、覺,用在自己生活上,用在自己工作上,用在自己處世待人接物,用在自己念佛求生淨土。這個方向、目標決定正確,一絲毫的差誤都沒有,哪有不成就的道理?

  所以在日常生活當中,念念與清淨、平等、覺相應。怎麼個相應法?一切人、事、物都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在心上,心不清淨了。一切是非、好丑不要去管它,你要去管它,你的心不平等了。一定要曉得,六道、十法界是有為法,不是無為法。有為法《金剛經》上講得很清楚,「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你就真的看破了。夢幻泡影還要認真去做嗎?要,大作夢中佛事。所以諸佛菩薩示現在世間,建立水月道場。水中之月是假的,道場也是假的;佛事是夢中佛事,夢中佛事就是表演給眾生看,大作夢中佛事,作得也很認真,知道全是假的,所以作而無作。

  作,作得很認真,心裡頭干干淨淨、一塵不染,這是無作。無作是說心不染,不能誤會無作什麼都不干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無作是心裡頭一塵不染,這是無作。事上照做,不落空,心裡頭一點不染著,不著有。空、有兩邊不著,這叫中道第一義谛,諸佛如來所行的是中道第一義谛,這才與真心、與事實真相相應。這樣的心態你念佛,一念相應一念佛,念念相應念念佛,決定得生。希望我們同修要共同勉勵,要認真把妄想、執著放下,要曉得全是假的,全是一場空,把這個東西放在心上只有傷害,沒有利益,決定是妨礙。

大願法師:《金剛經》與清淨心的培養

大願法師:《金剛經》與清淨心的培養
源於古代印度、名震東方世界的佛家奇書《金剛經》,傳世兩千多年來,不知傾倒了多少虔誠的善男信女和儒雅風流的文人學士,也不知使多少像梁帝明皇這樣的天之驕子仰慕不已,嗚呼贊歎。即使在科技高度發展的現代社會,《金剛經》的神奇魅力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動搖。

  這是為什麼?

  因為人類在任何時代都需要一顆清淨的心。

  清淨心,即無垢無染、無貪無嗔、無癡無惱、無怨無憂、無系無縛的空靈自在、湛寂明澈、圓融無住的純淨妙心。也就是離煩惱之迷惘,即般若之明淨,止暗昧之沉淪,登菩提之逍遙。有了清淨心,則失意事來能治之以忍,快心事來能視之以淡,榮寵事來能置之以讓,怨恨事來能安之以忍,煩亂事來能處之以靜,憂悲事來能平之以穩……

  清淨心的培養離不開般若波羅蜜,《金剛經》作為般若法門之精要,她傳授給人類的正是這樣的一種清淨之心。

  《金剛經》一開始,佛弟子須菩提便問佛曰:“世尊!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貌三菩提心,雲何應住?雲何降伏其心?”全經義脈即由此總問而敷演開來。“阿耨多羅三貌三菩提心”,即佛陀開示人類的清淨之心。這樣的心何處可得?何處可住?而我們的染心迷情又如何得以降伏呢?

  佛回答說:“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貌三菩提心,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如是”即如經中所言,《金剛經》義脈正是由此“如是”二字而奔湧流動,跌宕起伏,時如鏡湖見底,真言洞澈;時如霞光萬裡,秘義昭融。見之者,如仰日月中天;悟之者,如探寶珠於滄海。

  《金剛經》義脈出“雲何”之門,爬“如是”之途。弟子的頻頻請益,佛陀的諄諄叮囑,勾勒出一幅靜心悟性、去妄歸真的神妙圖畫。一問一答中,飽涵著遠古聖賢的超俗智慧,一字一句中洋溢著千秋相垂的濟世慈情。全經義脈之鼓動,無時不映現出弟子們追求超然淨心之渴望,無處不滲透著如來佛揭示神妙靜心之真谛。所以,我們說金剛般若義脈中流淌著一顆神奇美妙的清淨之心。

  明代成祖皇帝朱棣曾說:“朕惟佛道弘深精密,神妙感通,以慈悲利物,以智慧覺人,超萬有而獨尊,歷曠劫而不壞,先天地而不見其始,後天地而不見其終,觀之《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蓋可見矣。是經也,發三乘之奧旨,啟萬法之玄微,論不空之空,見無相之相,指明虛妄,即夢幻泡影而可知;推極根源,於我人眾壽而可見,誠諸佛傳心之秘,大乘闡道之宗,而群生明心見性之機括也。”

  成祖皇帝接雲:“夫一心之源,本自清淨。心隨境轉,妄念即生。如太虛起雲,辄成障翳;如寶鏡蒙塵,隨韬光彩。如此逐緣而墮夢幻,安能返妄以歸真?惟如來以無上正等正覺,發慈悲至願,憫凡世之沉迷,念眾之冥昧,為說此經,大開方便,俾解粘而釋縛,鹹滌垢以離塵,出生死途,登菩提岸,轉癡迷為智慧,去昏暗即光明。是經之功德廣矣!大矣!”

  開卷而閱,掩卷而思。掩卷而思,開卷而閱。我們的心會伴隨著般若義脈的搏動,沿著佛陀開鑿的那條智慧之河,漸漸地離開這個塵囂紛擾的俗世;而當我們再次走入這個並不能遠離的社會時,就會忽然發現,我們的心已清淨了許多許多,我們周圍的一切已明澈了許多許多,我們的生活已充實了許多許多。

  這時的我才是真正的我,自在的我,快樂的我。

  因為,我已有了一顆清淨之心。

南菁書法學會─盧良鎖名譽理事書法作品


台灣導報和大陸海峽導報王主任記者聯袂採訪画家 徐淑芳老師

 左起台灣導報吳惠民副社長、海峽導報王煒主任、徐淑芳老師、南菁書法學會理事長 柯沛鴻